围困长春战役的真实故事(长春围城的真相,该被揭示了!)
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4-12-08 08:09:28
辽沈战役的最后阶段,“西进兵团”面临东野几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,存活时间已经开始按小时计算,廖长官却打死也不愿意回到相对安全的沈阳。这是因为相比逃亡之路的危险,他更害怕沈阳被我军包围,自己落得和“长春守军一样的下场”。
1948年,正所谓“陈诚陈诚真能干、火车北站通南站”,在党国栋梁——陈诚长官的一番骚操作加持下,我军已解放了东北97%的土地和86%的人口,蒋军成功丢光大部分中小城镇和农村,龟缩到了几个大城市周边。

1948年东北局势
其中,锦州、沈阳守军的情况好一点,还能控制几个卫星城;吉林省的蒋军就很可怜了,只能呆在永吉、长春两座城市里,成了真正的火车北站通南站。

不过,在愁云惨淡的战局中,蒋军却执行了一次相对成功的战术行动:1948年3月12日,驻永吉的第六十军和吉林保安旅,瞒过了我军所有情报人员,采取突然行动,突破了层层围追堵截阻截,“胜利转进”了130多公里,成功润到了长春。虽然一路上六十军丢光了所有辎重和全部“越南新娘”,所属的暂编21师也被打得只剩下个架子,但润了两三百里,还带出来几万非战斗人员,相比其他蒋军简直就是“国军之光”啊!当时就被国府和美国报纸吹成了“陆地敦刻尔克”。只可惜,这次撤退的指挥官名叫曾泽生,因此今天网络上的某些人对这次胜利转进没法大吹特吹,算个巨大的遗憾。

“聪明的人都容易变成赤色份子”哈哈哈
言归正传。
六十军胜利转进后,被俘虏的家眷也被我军全部礼送回了长春,让他们家家团圆,但曾军长却高兴不起来,他发现自己不过是从死胡同那头进了死胡同的这头。1948年4月,长春已基本上被包围了,蒋军只剩下很小一块控制区。

不过,这时候的东野也谈不上胜券在握。长春作为侵华日军关东军司令部所在地和伪满所谓的“首都”,经过多年经营,被建设成了一个现代化设防城市,外围工事坚固,市中心主要建筑可以抵挡250公斤炸弹,地下还有通道连接,蒋军司令部的墙壁厚达一米,还是花岗岩材质。

守军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,第六十军就不用说了,他们在1947年10月的永吉之战中就曾击退过我军;

原本的驻守长春新七军也不弱,抗战缅甸战场上的明星——新38师就属于这个军,很多老兵都相信老长官孙立人正在台湾训练新军,很快就要带着新军打回东北救他们;另一个师是收编的伪满铁杆汉奸:“铁石部队”,他们在围剿东北抗联的过程中欠下了很多血债,非常害怕被我军清算,所以顽抗的意志也很坚定。

这两支部队各负责半个城市的防御,野战虽然不行,但蹲坑守城还是很稳的。辽沈战役前,我军曾经用一两个纵队进攻长春,发现很难突破对方的防御。
对于强攻长春的选项,朱总司令曾经亲自做了个计算,认为要准备伤亡3万多人,消耗20万发炮弹、200万枚手榴弹、炸药30万斤,子弹、迫击炮弹还不计算在内,花费两三个月时间都算快的。

而辽沈战役前,我军后勤部门补充到前线的炮弹总共也只有20万发,战役开始后,又向前线运了12.9万发炮弹——虽然人人都说101壮得厉害,可是和真正的工业国比起来,东野还是很寒酸,打不起什么“富裕仗”。另一方面,根据东野总部自己的估计,为了分散敌人的兵力和火力,攻城时势必要用强大兵力多路进攻,预计需要投入30-40万人。也就是说,如果强攻长春,很可能辽沈战役还没发起,东野的弹药就被打光、部队就被打残了。

而且,当时周围的城镇又都被我军解放了,没法搞围点打援,因此也就剩下唯一一个办法:围困。
对长春即将长期被围,蒋军是有充分思想准备的。抗战胜利后,国府为了快速控制东北,给各地土匪、地主武装大发委任状,谁拿到委任状谁就是中央军。东北老百姓还为他们发明了个专用名词——“中央胡子”。这伙胡子虽然给党国流过血、为委座拼过命,但是现在中央军都自身难保,自然成了抛弃的对象。长春布防的时候,蒋军就只允许正规军和正规保安旅入城,也不给这些“中央胡子”发钱粮,而是在城外给他们各自划定一块区域,让他们“现地征粮”。根据时任长春市长回忆,当时城郊有20万老百姓,他们的粮食、牲畜、房屋、妻女都成了“中央胡子”们合法的抢劫目标,郊区立刻变成了一片弱肉强食的无政府状态。

“长春周围三十华里内胡匪极多”
对此,蒋公心知肚明,4月份他还给东北剿总发电报说:长春周围三十华里内胡匪极多——自称自己是正统政府,可一边收编土匪汉奸、一边把让土匪糟蹋老百姓,倒是需要很强的逻辑自洽能力。中央军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们明确采取了“杀民养军”的策略:抢老百姓的口粮给军队吃。3月至5月,守军的主要任务就是抢粮,城里、城外两帮匪徒双管齐下,把郊区老百姓的种子、牲畜甚至房顶的铺草都洗劫一空,其中城里的守军大概抢到了三百万斤粮食。

六月初,我军解放了大部分长春郊区,发现老百姓的牲畜、粮食被蒋军抢光了,大多数人饿出了浮肿病,没力气耕种、土地被抛荒,在行政部门赶到之前,我军前线部队已经从自己的口粮里分了一部分给老百姓救命。可即便有我军的救助,长春南郊共101个屯中,得到我军救济的59个屯处于半断粮状态,没有来得及救助的42个屯则完全断粮,可谓满目疮痍、遍地饿殍。

6月17日,大概是觉得我军已经控制了大部分郊区,蒋公再次下令甩包袱,要长春守军“劝导民众或用强迫手段向四乡疏散”,准备把城市里的老百姓也抢光,并要求强行减少城里的嘴巴。

“劝导民众或用强迫手段向四乡疏散”
幸好,这个命令没有被长春守军彻底执行,长官们一方面觉得这么做肯定全城大乱;另一方面,当时的粮食都掌握在大商人和国军长官们手中,即便把穷人都赶走、抢光,也收不到多少粮食。为了应付委座,长官们合计了一个《战时长春粮食管制暂行办法》,规定市民只能留够吃三个月的粮食,即每人135斤,多出来的必须按规定价格卖给蒋军,授予了自己合法抢粮的权力。

和国府的其他事情一样,这个规定对平抑粮价没起到啥作用,长官们却借此大发横财,他们一边抢粮、一边卖粮,创造了很多金融衍生操作,可以让粮食在仓库里不动弹,一通买空卖空、账目往来一下,就能翻几十、几百倍。这么搞,自然让城里的粮价翻着筋斗的往上跳。高粱米从几元钱一斤,涨到一亿元一斤,钞票成了废纸。银行不得不发行所谓的本票,即银行写多少,收票人就可以拿着本票去换多少钱。一开始,银行还比较要脸,只发行面值几十万元的本票,后来几十亿、甚至几百亿的也敢发!它们在长春只值几斤、几十斤高粱米,但长官们可以靠抢劫、吃空额搞到粮食,用粮食把这些本票搞到手、再汇到关内,就可以换几根、几十根金条。

这么一来,洪水猛兽被放出了笼子。粮价被长官们的投机活动推到根本买不起,导致大批长春老百姓饿死;作为回报,长春汇出的大额本票如潮水一样涌进关内。根据国府自己统计,1948年5月21日至9月6日短短三个半月,从长春汇到关内的法币总额竟然高达14万亿元!严重冲击了国统区的粮食市场和金融稳定。

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
眼看收不了场,8月17日,蒋公决定脸都不要了,下令长春守军做三件事:第一,抢光全部民间粮食、不准买卖,所有商业一律禁止;第二,立刻把老弱妇孺全部赶出长春,不准再拖延。

第三,成年男子一个不准走,全部抓壮丁,用来修工事、抬担架,硬生生的拆散骨肉家庭。

并且还特别指示要长官们训练抓来的壮丁学习“假投降技术”、准备派他们到我军后方搞事情——这一点对后来的救灾和难民甄别工作带来了严重影响;

此时,饥饿的长春市民已经无力反抗,在刺刀逼迫下,二十多万病、饿交加的老弱妇孺被赶出市区,身份证明被销毁、不准他们再回城,饥饿的难民们长途步行、无水无粮,在途中大批死亡,形成了战争史上一场可怕的人间惨剧。
那么,这时城内的粮食就真到了这个地步吗?连老弱妇孺们的一口粥也要抢走吗?
根据负责给长春守军空投粮食的国军“空军副司令”王叔铭的报告:并没有。
在王叔铭8月19日的报告中,他认为:直到八月底,城内富户的存粮还够吃五个月之久,守军确实哭着喊着要增加粮食空投,但实际上空投的大米、面粉等细粮都被中央军长官们私藏起来,士兵全靠抢劫老百姓的高粱米当伙食。

王司令这个判断是很准确的,长春解放的当天,很多人都证实:新七军仓库里的大米、面粉、罐头、白糖堆成了山,投诚的国军士兵们打开仓库,把面粉、豆油搬出来炸饼子,一边吃、一边骂:“有的是面粉,有的是豆油,就是不发给弟兄们,要不是八路来了,老子连看也看不见呀”。

来源:《黑皮自白》保密局驻长春督察室主任的回忆录
说实在的,你们中央军士兵能有高粱米吃算不错了,杂牌六十军每天只能吃酒糟、豆饼之类猪食马料,大量士兵全身浮肿,丧失了行军能力。中央军和杂牌军巨大的待遇差别,导致两军之间矛盾尖锐,经常为抢空投发生械斗,加剧了内部矛盾。
相反,长春军、政官员们靠倒卖粮食,个个富得流油。很多人拿着高粱米玩弄女性、讨小老婆,胡吃海喝、纸醉金迷。驻长春的保密局特务头子在围城期间大摆“全羊宴”,督察处处长在六十军起义的前一天,还给自己搞了个生日趴体,一顿饭开支高达900亿元,鸡鱼海味应有尽有。平时老百姓连草根树皮都吃不到,这位老兄却只吃美国面粉和猪油,空投的大米、大豆油看都不看。在粮荒十分严重的1948年9月17日,长官部居然还举办了一次中秋晚会,有洋酒、乐队助兴,还放了不少烟花,极尽奢华,与当时饿殍遍城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与此同时,城外却是另一番景象。我军完全解放长春郊区后,立刻开始组织郊区人民生产自救,不但发放救灾粮食和荞麦种子,围城部队也抽调兵力帮群众耕地,避免了灾难的进一步扩大。以净月区为例,我军先救济了二十万斤粮食和六万斤豆饼,保证人和牲畜都能有力气耕地,突击十五天,把全区70%的抛荒地都抢救了回来,预计秋收时可以每人收一石多粮食;双阳区则抢救了75%的抛荒地,抢种玉米、土豆、青菜,确保了群众能度过粮荒。

同时,我军也积极抢救被驱赶出城的难民。蒋公下绝户令的三天以前,我军就预判到他们要干缺德事,为此成立了专门机构,大规模疏散和安置难民;9月11日东野总部再次下令要求前线全力接纳难民,只要愿意出城的,不论平民还是国军逃兵,要全部救济安置,越快越好。

据统计,在8-9月期间,长春周边解放区共安置了难民15万人左右,加上围城前期各部队陆续救出的5、6万难民,蒋军驱赶出城的20余万妇孺老幼,大部分都被我军接了下来—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老蒋想把长春市民当作包袱甩出来,加重我军粮食负担的计策也算是成功了。

重点:对比双方资料,被驱赶出城的人数和我军接收的人数基本吻合
不过,恐怕只有蒋公一个人认为这也算是“成功”。
对于空运无法保证全城粮食供应,老蒋自己心知肚明,6月份围城刚刚开始,他就对长春守军表示:空运只能供应军粮;

8月份顾祝同还算了一笔账——长春军民每天需要330吨粮食,空投只能供应84吨,即便夺回大房身机场,因为机场吞吐量限制,每天也只能空运210吨。

既然就这么个条件,作为最高指挥者,无论从指挥道德、还是人道主义出发,都应该为被围军民寻求能保全更多生命的出路。古往今来,中国的战争史上被围的城市多了去了,即便是封建王朝,对于守城一方来说,也是军民一体,要么粮尽投降,要么熬到对方撤退,哪有上来就抢老百姓的活命粮,还驱赶老弱妇孺、把百姓推给对方管的道理?可是国府的虫豸们就干得出来;各级军、政官员还借此发财、人为加剧黑市暴涨,进一步放大了灾难,把全城老百姓推进了饥饿的深渊。
“杀民养军”,彻底瓦解了国府合法性。对于这样的政权,不管它再怎么扯谎,有亲身经历的官兵再也没不想保卫它了。1948年10月16日,蒋公给长春守军空投手令,要求他们在没有任何接应的情况下向沈阳突围,否则要进行严厉的制裁——对老百姓造下了那么多孽,守了个寂寞,最后还是送死一条路。这道催命符彻底逼反了六十军,他们在曾泽生将军的率领下宣布起义,加入了人民解放军的行列;同一天,绝望的新七军也宣布放下武器投诚。可笑的是,蒋公这时候又发了个手令给长春主将郑洞国将军,要他用生命为蒋家王朝尽孝:大概意思是“汝走之后,汝之妻子儿女吾养之”。

对此,郑洞国和所属卫队的反应是,对天放枪半个小时,然后也放下武器投降了。这次对天放枪的过程中,一颗流弹不知怎么打中了我军司令员司机的大腿,造成了长春解放当天我军唯一的伤亡,而长春这座冬城,也和平回到了人民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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